月曦欢想了想,无奈地摇了摇头,还是说了一句:“你们总是这般小心翼翼,等到将来,我还你们自由。”
木槿眼眶酸涩,微微低头,“属下只想尽心侍奉主子。”
清风:“主子,属下会一直陪着您的,哪也不去。”
清月:“我们现在也自由,主子你别想好我们走。”
木棉直接来了一句:“将来主子身边肯定有许多人伺候,想来是不待见咱们这些人老珠黄的属下了。”
月曦欢嘴角抽了抽,很是无语,清月三人亦然,这句话说的,她们还风华正茂呢!
这时,清风又接着说道:“主子,听闻宫中那位有了动静,似是对之前之事有所怀疑,不知会不会自己去查。”
那位,就是小皇帝咯。
月曦欢坐直了身子,眼中闪过一丝烦躁,“哼,也就他蠢!宋氏对他也不算好,他还巴巴地认贼作母这十几年,也不曾怀疑过!他要是不安分,给我找麻烦,我非得让他吃些亏不可!要不是父皇临终前有嘱咐,他又是安王皇叔的子嗣,我是真不想管他了!”
清风知道主子说的是气话,小时候还救了人家两次呢,先皇薨逝后,也是她在护着对方,要不然小皇帝就算只是当个傀儡皇帝,也没有现在的健康舒适,病恹恹的皇帝不是更好把控吗?
月曦欢沉思片刻后道:“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向,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少能用的人,又能查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清风领命应是,又接着汇报,“咱们的人已经接近裘冀礼,还颇得他的信任,后面几次刺杀,他们演的挺好的,救了裘冀礼几次,他现在许诺了诸多好处让咱们的人跟着他进京。”
“裘冀礼心计太深,表面的信任不足为信,不过也无所谓,只要能把咱们的人留在身边,就不怕他回京途中逃遁。我还等着他回来呢!”
最后一句话,月曦欢说的咬牙切齿的,嘴里的话梅核都让她咬破了,可见对裘冀礼的恨,半点没有因为收拾了一个幕后黑手南陵莲姬而减少半分。
“跟着裘冀礼的都是有分寸的人,自会知道该怎么做,主子放心,裘冀礼绝对逃不掉!”
月曦欢点点头,起身把咬碎掉的话梅核吐出来,还用茶水漱了漱口,这才示意清风继续。
“还有就是,主子,上元节宫宴那日,裘天赐从护国公府逃出来了。”
月曦欢挑眉,“逃?”
清风点头,认真道:“是逃。”
月曦欢听出清风声音不同,让她坐在小板凳上,又让木槿给她倒茶,点了木棉让她接着说。
木棉从善如流接着汇报,“安排在摄政王府的人传来消息,裘天赐被摄政王妃孙氏禁足摄政王府,按时间算该是和您见面之后,就被禁足了,孙氏还找了裘冀礼留下的人看守,不允许裘天赐出院门半步。”
“后来上元节宫宴,裘天赐使了法子找了我们的人,才被我们的人用了点计谋逃出摄政王府。”
月曦欢重新靠回躺椅,伸手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,却不像方才那般惬意。
木槿见状轻声说:“主子莫要忧心,不管怎样,您对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但月曦欢忧心的却不是裘天赐。